【蔺靖 ABO】撷花客 (1)

被脑洞折磨到精神衰落,于是我管不住手指打出来了。。。

别怪我的节操,怪我的手!!!是她们主动要去敲键盘的!!!

而且你们看这标题丧心病狂。。。我自己都不知道咋想出来撷花客三个字的!!!谜のyd,突然自己都被自己羞耻到了【捂脸

景琰是撩一发就走的苦逼皇子,蔺晨是不服憋着的人生赢家

交代下自己设定的称谓,

A:云中君    出自【九歌-云中君】→_→什么与日月兮齐光,感觉可以算作赞美A的强大

O:玲珑子    出自素艳乍开珠蓓蕾,暗香微度玉玲珑→_→感觉这句不可言说之yd

本章抽疯概要:为好友苏兄出谋诓蔺晨,抱气节景琰推拒宗主恩

但是这章只写到上半句

 

一、暗香浮动月黄昏(上)

 

步履之声渐响,脚下的黑暗延伸到目光所不能及之处,蔺晨微微蹙眉,暗道苏宅之内灯火幽微,只是转过一扇门,便见不远处立了一架素锦屏风。屏风之后烛光摇曳,昏黄的光蔓延开来,破开漆黑的夜色,如同一座小小的孤岛。

蔺晨凝视着那素锦屏风,烛光摇曳之时,殊妙人影剪纸一般映在上面,光影交错,寂静虚空,一时教人如入幻景。他蓦然驻足,只抄了手遥遥地望着,不再上前一步。

鸦雀无声之时,顿觉寒香幽幽若有似无,蔺晨只略略嗅了,便越发神思游离。

“告辞。”一声道别似是滴水入潭,回音如涟漪一般次第漾开。

莫名的静默被小小的喧嚣所打破,蔺晨骤然回了神,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,绕过屏风以后却只见梅长苏独坐品茶。方才那人如朝露散去,斗室之内竟寻不到踪迹,仿佛只是深夜之中凭空出现的梦影。

“来了?”梅长苏倚着软垫并未起身,只示意蔺晨落座。

蔺晨也不与他客气,落座于梅长苏身侧,眼睛却还不住四处打量,似是探寻似是揣摩。梅长苏自然清楚他在找什么,只装作未曾发觉,撩了衣袖与蔺晨道:“有劳。”

今日蔺晨却并不急着为他看诊,蓦然凑近了梅长苏,笑的狡黠:“方才是有贵客临门?”说话之间,二指摩挲另一枚瓷杯,茶盏已空,却尚有余温。

听得此言,梅长苏笑而不语,只略略摇头。蔺晨展眉,装作恍然大悟,实则别有一番深意:“那定是苏兄金屋藏娇了。”

“苏兄身体欠安,沉溺声色委实欠妥、旁人不敢说你梅宗主的私事,我这个大夫可容不得。”说罢,蔺晨凑近了梅长苏,眼中笑意盈盈如春水,“我还须瞧瞧这玲珑子,若是妖艳的紧,可要让飞流打出去。万一他拖垮了你的身体,传出去兴许就变成我蔺晨医术不精,白白砸了琅琊阁的招牌。”

梅长苏也不否认那人乃是玲珑子,更不曾恼怒于蔺晨的窥探,神色里半是调笑半是揶揄:“叫出来不难,却只怕被你一眼相中,强抢了去抵诊金。”

“还是苏兄懂我。”蔺晨倒似受了褒赞一般,兀自用那空杯斟茶,饮水之前只略略一嗅,随即眉开眼笑,“霜禽欲下先偷眼,粉蝶如知合断魂。”

蔺晨暗喻杯盏之上沾染了玲珑子体香,梅长苏自然明白,却又不动声色,顺着诗句将话头引向别处:“你可不像粉蝶,但自比霜禽未免有些不妥吧?”

“这香气殊异,不似旁人柔婉娇媚,倒是凛冽寒香,似梅却更清冷,不怪人格外留意。更何况此人身影音色也是上乘,真是一等一的良人。”蔺晨深知梅长苏洁身自好,又有情投意合之人,断不可能豢养玲珑子,故而言语愈发轻佻,“正好与我相配。”

听得此言,梅长苏刻意侧过脸来,朝着蔺晨上下打量,末了,展颜一笑:“你可有封官拜爵?”

蔺晨并不在意此话,只道:“我乃江湖散人,不管庙堂之事。”

梅长苏早已料到此番回答,有心多揶揄这人几句,一边转身剪了灯芯,一边问道:“可有封地城池?”

一时之间,本还渐趋幽微的烛光复又明亮起来,火苗灼灼地映入蔺晨眼眸,宛如一片星光:“琅琊山可算?”

这话乍闻之下竟有些认真的意味,只是细细品来又似说得半真半假。梅长苏心似冰雪剔透,自认慧眼如炬,却也只能看破蔺晨五分,眼下也不知他当真对那人上了心,抑或只是信口打探而已。

他大约只是瞥见一眼剪影听闻一句道别,又在杯上嗅到一丝体香,这十丈软红里游走过一遭的人,总不能因此就一见倾心。但若当真有那么些许可能,蔺晨倒也是不错的人选——

如是思虑了一番,梅长苏不置可否,只浅浅笑着:“他是朝堂之人,注定不是你之良人。”

“朝堂之中还容得下玲珑子,莫不是苏兄你诓我?”仿佛是听得了千古奇闻,蔺晨腹诽梅长苏胡言乱语,继而道,“不说其他,这些玲珑子生在寻常富贵人家也不会轻易会露面,更何况你口中之人生于官宦之家,竟还孤身前来苏宅与你深夜会面,传出去也是奇闻一桩。”

梅长苏并不急于辩解,兀自悠然饮茶,有心引蔺晨好奇:“告诉你也无妨,你心上思慕之人生于帝王家,本该养于深宫,只待时机到时或是赐婚功臣,或是和亲友邦,不过他特殊了点。”

此话说一半留一半,无非是想引他追问,蔺晨与梅长苏勾唇一笑,看破不说破,索性遂了他之意愿:“愿闻其详。”

“他本是军中帅才,二十有三年情潮未至,莫说旁人,就连他母妃也满心以为他是常人。不想那年封得靖王之日,他竟于宴席之上情潮初至,引得举座哗然,皇帝更是颜面尽失,只道‘此子有愧圣恩’,继而拂袖而去。”

“是玲珑子,又生于帝王之家,本该早早配了婚事再无其他。只是这位皇子军中历练多年,与云中君、常人同出同入,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来了情潮,众口铄金,积毁销骨,再正派的人终归经不住谣言。”

末了,梅长苏叹息:“此事一出,军营他是回不去了,可也不甘就此囿于方寸之间,又生性倔强,近年来惹得皇帝越发不满。”

蔺晨乃是云中君,素来对玲珑子别有一番温存,如今听闻美人蒙难,不免生出更多怜悯之意:“倒也是曲折。”

“你与他是旧识?”梅长苏将种种情状娓娓道来,言语之间多是叹息,不免引得蔺晨发问,“你们相认了?”

“的确是旧识,却不曾相认。”梅长苏有心引蔺晨襄助萧景琰,自然如实以答,“他心底容不得尘滓,若是知晓了当年赤焰军之事,还不知要闹出多大的风波。”

“我只说能助他一臂之力,不至于被玲珑子之身囿住了手足,他也疑惑我为何对无用之人下一番功夫。”

“不仅他疑惑,我也疑惑。”此话方说完,蔺晨蓦然一怔,似是揣摩出几分弦外之音,骤然抬眼望向梅长苏,眉心深锁,“你不会——”

梅长苏暗道蔺晨慧黠,微微颔首,浅笑如清风朗月:“自然。”

“你疯了,古往今来从没有人能以玲珑子之身称帝。”

不觉之间杯盏之中茶水已冷,梅长苏抬手为蔺晨添茶,话语虽说的轻巧,却骤然敛了眉眼,晦暗不明之色悄然流露:“明知不可而为之。”

话已至此,蔺晨骤然警觉,声音也沉了几分:“你想引我入局,助你一臂之力?”

“非也。”梅长苏垂眼睥着蔺晨手指,瞧见他仍旧摩挲着方才那玲珑子用过的茶盏,心中渐趋明朗,“既然你对他有些意思,我便想着若是由你护他周全,岂非两全其美。”

“待到风声鹤唳之时,若是当真有人想拿他玲珑子之身做文章,你可做他的云中君。”

“你如何做的了主?”听得此言,蔺晨只嗤笑,“皇帝面前他尚且桀骜不驯。”

梅长苏有心激蔺晨一句,只是言辞语气之上佯装不甚在意:“这便看阁主的本事了。”

蔺晨狐狸似的慧黠,怎能看不破这小小计谋?只是一来梅长苏乃是他之好友,不说其他,只念昔日情谊也要助其一臂之力;再者,今日一见那玲珑子剪影二闻其声三嗅其香,终归被撩拨了心神,若能入怀他自然不会推却。至于朝堂之事,他断然不会过问,只护好梅长苏之友便罢。

不过片刻之间,蔺晨已心思已定,与梅长苏回以一笑,眸中似有澹澹波光:“那咱们一言为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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